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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3小时前

[武侠]娇妻的江湖-27

  

第二章 岳阳楼上遇娇妻



岳阳,又叫岳州,古称巴陵或巴邱!相传夏朝后羿在此射杀了伤人的巨大巴山蛇,因这巨蛇能口吞大象,其死后,尸骨竟堆成了小山,故人将此地称为巴丘!至唐初,才改名巴陵!岳阳地当湖南水路要冲,南绾三湘,北控荆汉,为军事要地。

城频洞庭湖北口,湖水三面绕城垣。

风景佳胜,以城西之岳阳楼为最。

楼建于唐开元年间,矗立岳阳西门城上,为三层式城楼建筑,高约三十七八尺,下临湖滨,有石凳百余级,直通楼门,途中有坊,上题“南极潇湘”四字。

此三级木造阁楼,四周飞檐,广场前有数百斤大鼎,及大罐缸,均宋代古物。

二楼内,供奉着吕祖的神像。

三楼则悬“岳阳楼”之匾额。

八扇丹红大门上,刻有范仲淹“岳阳楼记”全文,将洞庭湖千变万幻的气象,描写得淋漓尽致。

岳阳楼之擅名,不仅因其史迹多,实由于环湖特具形

象,登楼远眺,洞庭湖景致之美,尽入眼中。

楼阁入门处,即镌有名诗人之大作。

东有孟浩然的:“八月湖水平,涵虚混太清。气蒸云梦泽,波撼岳阳城。欲济无舟楫,端居耻圣明。坐观垂钓者,徒有羡鱼情。”

西有杜甫的:“昔闻洞庭水,今上岳阳楼。吴楚东南坼,乾坤日夜浮。亲朋无一字,老病有孤舟。戎马关山北,凭轩涕四流”。

想当年,建楼之初,吕洞宾曾三至此楼并留诗一首:朝游北海暮苍梧,袖里青蛇胆气粗。

三醉岳阳人不识,朗吟飞过洞庭湖!就为他留的这首诗,后来曾国荃特别在右侧建了个辅亭,叫“三醉亭”,后又有人在左侧建了个“梅仙亭”!所以后来名士窦君序把这些前人诗文、史话全包涵进去,写了一付长联:一楼何奇,杜少陵五言绝唱,范希文两字关心,滕子京百废俱兴,吕纯阳三过必醉。诗耶?儒耶?仙耶?前不见古人,使我怆然泪下!请君试看,洞庭湖南极潇湘,扬子江北通巫峡,巴陵山西来爽气,岳州城东道岩疆。潴者,流者,崎者,镇者,此中有真意,向谁领会得来?由岳阳楼西望,巨浸中有一座孤山。形如十二螺髻,下则崇冈平阜,此乃道家第十一福地——君山。

君山,一名湘山或洞庭山!在湖中可望而不可及,所谓“君山一点望中青,湘女梳头对明镜”是也!李白曾有写君山诗:“淡扫明湖开玉镜,丹青书出是君山!”

君山特产名茶“毛尖”,可惜是贡品!只有皇帝老官,和京中大员,才能享受,就是本地人,也难得一尝。

另有二妃祠与二妃墓,乃尧之两女——娥皇、女英,一同嫁给舜为妃,死后对湘水之神,因此建庙奉祀。

再说,岳阳楼楼下明柱旁,正坐着位黑衣少年,抱着一只紫红色的大酒葫芦在狂饮。身旁放了个荷叶包,有几样简单的下酒菜,几块孚豆干,一把煮花生米,两只鸡翅膀!打从他由中午坐在这儿,到现在太阳都中山了,下酒菜没怎么动,可是那葫芦足有十来斤的酒,快光了!他双腿上,还放了支紫竹箫,他这箫与众不同,足有四尺五、六长短,若拿在叫化子手中,准被认为是打狗棒。

他怪!可是还有更怪的呢!打从他坐在那儿饮酒开始,另一个微黑的锦衣少年?两眼就没离开过他的身子,一直盯着他!当他把那葫芦酒喝光了之后,顺手把剩下的下酒菜,用力抛向湖中道:“湖中朋友,快来分享!”

说着,打了个酒嗝儿!接着又吟了吕洞宾所作的对联:凭栏五月六月凉,咱在水壶中饮酒。

放眼千山万山晓,客从图画里题诗。

他接着把酒葫芦同竹箫,装入一个长长的布口袋中,起来要下楼,可能有点醉了,走起来摇摇晃晃的!可是口中并没闹着,听他说道:吕道人真无聊,八百里洞庭,飞过来、飞过去,一个神仙谁在眼?范秀才更多事,五千年乡国,什么先,什么后,万国忧乐太关心!一面说,一面步履踉跄的走,还直打酒嗝!这时,那身着锦衣的黑小子,则跟踪追了下去。

二人一前一后,当走到僻静路上时,黑小子似要超过去,可是刚与黑衣少年走成并肩时,忽见他出手摸向了人家的怀中。

就在这一刹那间,忽由黑衣少年身上散发出极浓的酒气,呛得黑小子直咳嗽,手也被人夹住了。

黑衣少年道:“小黑炭!打从洛阳白马寺我一见到你的面,就喜欢上你,没想到你对我也满欣赏的,居然追了我一千多里路,咱们俩可真有缘哪!”

“贫嘴!谁跟你有缘!”

“要不是我喜欢你,刚才我酒不由毛孔排出,喷在你的身上,准叫你的脸成个烂西瓜,你信不信?”

“皮厚!不要脸!”

黑衣少年感到这黑小子,怎么讲话全是女人的口吻?于是右手臂微用力揉了揉实在怀中,黑小子的左臂。

黑小子虽被揉的眦牙咧嘴,可是始终没有吭声。

黑衣少年道:“我只要再加三分力气,你这只小手,可是要骨断筋折,这辈子甭想再上线开扒了!”

黑小子始终不吭声。

黑衣少年道:“好!小黑炭真有种,你即是扯旗儿的,你可知道神偷鱼得水这个人?”

黑小子这时开口了:“他老人家是我的义父,我是他老人家唯一的衣钵传人,你既认识他老人家,放我啦!

黑衣少年一听,他是鱼老爷子的义子兼徒弟,本打算立即放手,重行见礼相认,忽然一想不对呀!鱼老爷子的唯一传人乃是义女黑妞,也就是自己没过门的媳妇!不是个黑小子啊!我得仔细问问!黑小子这时又叫道:“你既认得我义父,放我啦!”

黑衣少年笑道:“你既是鱼老爷子的义子,我当然会放你,不过你得告诉我,姓什么?叫什么?”

“我跟义父姓鱼,叫黑……”

“黑什么?”

黑小子迟疑了一下道:“叫黑牛!”

黑衣少年由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,笑道:“你长得娇小玲珑,不像头牛嘛?”说完,右手一松。

黑小子很快把左手抽了回去,并说了声“赖皮!”

黑衣少年哈哈大笑道:“老偷儿真胆大,居然敢把你这笨贼放出来,上线开扒!”颇有揶揄之色。

“胡说!我承受了义父衣钵之后,义父说我不但青于蓝,还胜于蓝呢!这三年来,我走遍了南七北六十三省,今天还是第一次失风!”

“好哇!你真能捡大的吹,有骆驼不吹牛了!”

“臭小子,你胡说什么?”

“我问你,老偷儿八成在这附近吧?”

“谁说的!我义父三年前就去了巫山,在神女峰筑庐,为我古伯伯守墓,只叫我一个人到江湖上办事!”

黑衣少年听到此处,不由心中一阵绞痛,心想:师父收了自己师兄弟四人,结果,师父死了,师兄弟四人,无一在跟前守墓,反而由这鱼叔叔来陪他,心中十分愧疚、对鱼叔叔更有一生一死乃见交情的感觉。

接着对鱼黑牛问道:“鱼老叫你去办啥事?”

“义父叫我去找个小要饭的!”

黑衣少年忽然心中一动,“黑牛!”、“黑妞!”原来是她呀!自己的媳妇正在江湖上找自己呢!”

于是冲他笑道:“小要饭的成千垒万,连我以前也是小要饭的,八成你是找我吧!”

“去你的,占人家便宜,谁要找你!”

“那你到底找谁呀?”

“人家是丐帮四小龙之一,凭你也配,不害臊!”

“噢!原来是他呀!”

“谁?”

“准是追风丐岳浩然那混蛋!”

“你为什么骂人呢?”忽然又问道:“你认识他?”

“当然,不但认识,简直两个人跟一个人一样!”

“他在那儿?”

“难道你还没找到他?”

“我找了他三年,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!”

“啊欠!”

“你怎么啦?”

“有个小黑狗在骂我!”接着他又问道:“那你找了三年都投找到,恨不恨他?”

“当然恨啦!”

“那你见着他打算怎么整他?”

“我非揪他耳朵不可!”

啊哈哈哈,黑衣少年笑着就把脸送到鱼黑牛面前道:“我就是岳浩然,你揪吧!”

“去你的!不要脸!”

“哎呀!不对啦!”

“什么不对?”

“老偷儿当年只收了个干女儿,叫黑妞,以一个制钱买给了老化子,作了小要饭的烧火乞丐婆啦!”

“这事你怎么识道?”

“没告诉你,我就是岳浩然,怎么会不知道!”

“你真的是岳哥哥?”

岳浩然明知故问道:“那你到底是谁呀?”

这时鱼黑妞却脸一红,低着头,声如蚊蚋道:“我就是黑妞!”

说完却噗嗤一笑道:“你叫人家找得好苦!”

岳浩然见她这一笑,简直是黑里俏嘛!不由心中一荡,伸手一把就将她搂入怀中,亲了个嘴。

同时笑道:“原来是媳妇来了!”

黑妞忙把他推开了道:“在大街上让人家看见,岂不羞死!”

可不呢,要叫别人看到,两个大男人在一块儿亲嘴嚼舌,不被认为心理变态?同性恋才怪呢!岳浩然仍用右手把黑妞搂住道:“咱们回去吧!”

“去那儿?”

跟我入洞房啊!你既当厂叫化婆,还想吹吹打打坐花轿不成?我们叫化子成亲,只要有长辈说一声,就可以上炕啦!”

黑妞虽被他说得满脸通红,可是仍向他靠得紧紧的,二人相依相偎,一同回到岳浩然所住的兴隆老店。

伙计一见客人回店,忙着点灯、打水、泡茶,并问在外面用过晚饭没有? 岳浩然一指黑妞对伙计道:“这是我兄弟,有三年没见面了,今天才碰上!”

伙计忙向黑妞打了个千,叫了声“二少爷!”

黑妞大方,伸手就是二两银子小赏!伙计乐了,忙请安道谢,接了过去。

岳浩然道:“我们兄弟喜相逢,今个得庆贺庆贺!你叫厨房弄几个菜,两壶好酒,同时找两根红蜡烛,喜庆!喜庆!”

伙计看那份重赏的份上,忙着应“是”,同时道:“柜上有新铺盖,等回给您送份来!”

岳浩然道:“好!等下你把新的送来,旧的拿走,我们从小在一个被窝睡惯了!”

黑妞白了他一眼。

等伙计出了门,岳浩然却一本正经道:“俩口子还能分被窝睡吗?”憋了一回,自己噗嗤也笑了。

黑妞又瞪了他一眼,道:“皮厚!”

伙计的动作还真快,不一刻,就同饭庄子伙计各举着个大托盘,送来了六菜一汤,还有两壶陈绍。

原来这家客店跟饭庄是同一个老板!两人一看,菜还真不错,有洞庭湖名产,长溜千鲤、醉蟹、妙炒蟹黄,另加桂花翅子、百家筒子鸡、芙蓉干贝汤,还另加个开阳白菜!伙计顾虑得可真周到,来个开阳白菜,可以去去油腻!两人把酒菜放好,退出去不久,店里伙计又来了。

看!左手拿着两只很大的龙风红烛,右手两个带双喜字的银蜡千!岳浩然一看,打心眼里乐了。

黑妞却脸一红,低下头去,可是心里边却甜甜的。

伙计还在一旁不住的抱歉道:“对不起二位客官,小店没准备红烛,这是我们东家为少东家办喜事,多准备了一付没用,放在柜上,我偷着拿来了,您将就点用吧!”

岳浩然一高兴,也赏了二两白花花!伙计昨夜梦见掉大便坑里,今天果然遇见了财神爷!有钱能使鬼推磨,伙计又忙着换了新铺盖。

岳浩然道:“今晚没事了,你下去吧!碗明天再收!”

伙计忙哈腰应“是”,退了下去!岳浩然斟了两杯酒,对黑妞道:“老婆呀!来干杯!”

黑妞道:“刚才让你那阵酒雾熏的,现在头还晕晕的呢,我不喝,你这酒鬼一个人享受吧!”

“唷!我说媳妇,这是合卺酒,怎么能不喝!”

“岳哥哥,你懂的还真不少呢!”

“当然了,小要饭的经常给人家念喜歌,不懂娶媳妇的规矩那还像话!”

二人喝了交杯酒之后,黑妞脱了鞋子,就钻入了被窝,用被蒙上了脸!岳浩然一面看着笑,一边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。

等他慢慢脱光了,也钻进了被中,并开始解黑妞衣服上的钮扣,在被中为她脱衣。

黑妞在被窝里,虽然用双手捂着脸,可并没拒绝岳浩然的这个动作。

直到被剥光了外衣,岳浩然要脱她亵衣时,才道:“岳哥哥,先等等,我们说说话好不好?”

岳浩然停手问道:“咱们说啥?”

“我披星戴月找了你三年,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么?”

岳浩然忽然叹了口气道:“说来渐愧!这些年我简直一事无成!想三年前,我师父临终时,要我退出丐帮,以维护整个武林正义为己任,各派掌门又各传了一套武功,托为代寻他们陷入妖妇手中的弟子!”

“可是三年来,别说一个也没找到,就连我那失陷的两位师兄何在,也投有打听出来呢!”

“岳哥哥,你难道一点没发现江湖将有大变!”

“在感觉上,江湖好像正在动荡,浊浪滔天,可是我在到处察访,却又平静如水,安定愈恒,难道你发现了什么?”

“岳哥哥,你知道我是义父唯一的衣钵传人,这几年为了找你,跑遍了大江南北,当然也偷遍了黑道大豪!”

“对!你青出于蓝,比鱼叔还高,这几年,日走千家,夜盗百户,必成了腰缠万贯的小富婆了,我这回可娶了个‘聚宝盆’,这辈子也不用要饭了!”

说着,就接着黑妞亲嘴嚼她的舌头。

黑妞被他吸吮得混身酥麻,忙把他推开道:“去你的!谁是小富婆?我现在一文不明,俗话说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,以后吃定你啦!”

“唷!你偷遍了天下,会一文不明?谁信!”

“你可知道,扯旗门中之人,必须要偷富济贫!”

“那你们不都成了江湖大侠客了吗?”

“你知道,古伯伯生前,是多么方正之人,我义父要不是光明磊落,能跟他结交半生,交称莫逆吗?”

“恕小夫失言了!”

“岳哥哥你也是江湖人,当然知道,江湖是把伞,准吃不准攒!”

岳浩然被她堵住了嘴,可是手却不闲着,开始在她身上,上下不停的游走。

黑妞被摸,不住的咭咭、咯咯的连喘带笑!这一来,更使岳浩然得寸进尺,脱去了黑妞的亵衣,甚而连肚兜也全扯掉了,现在她已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了。

岳浩然的两只手由双玉峰,而游荡中原,直下羽毛河,一探胡康河谷。

他的手,动作虽然轻得像羽毛似的。

可是黑妞却如遭雷殛,混身颤抖不已!口中还不住的依依、唔唔的哼着,身子不住的扭动、直挺!真使她感到酸、麻、骚、痒、酥五昧俱全。

接着她转身握住了岳浩然的丈八蛇矛。

哇!真粗,一只小手没握过来,然后两手握着一量,三把还剩了两寸多。

“岳哥哥,你这只可真是‘天字第一号’!比驴圣还要大,以后你别再叫‘追风丐’了,改个名叫‘蹇龙公子’吧!我遇上你,这辈子不知道要‘死’几万回!”

“什么叫‘蹇龙公子’?”

“哎呀!连蹇龙你都不知道,人说龙性最淫,什么都污,它污了马生了叫龙驹,污了驴就叫蹇龙,要污了野鸡,生了蛋。一年入地一尺,四十年起蛟,是龙王的反叛!”

“哦!怪不得人家说真龙天子,原来是说皇上跟龙一样的好色!”

逗得黑妞“嘻嘻”一笑!岳浩然接着问道:“你怎么认为我这宝贝是‘天字第一号’呢?”

“人家见多了嘛!从没看过你这么大的!好!这句话听在岳浩然耳朵里,真如浇了瓢冷水,那根丈八枪,当时软得跟面条一样,垂了下来!冷笑道:“叫花子虽穷,可也不想媳妇带军“绿帽子”

当嫁妆!”

“哎呀!你想那去了吗!给你看!”

说着,黑妞就把左上臂送到了他面前。

岳浩然看到了鲜红的“守宫痧”,却有意逗她道:“哎呀!不得了,店里臭虫这么多,把你臂上叮了这么一大块,快叫伙计给换间房了!”

“你胡说什么呀!这是‘守宫痧’呀!”

岳浩然装着不懂,问道:“什么叫‘守宫痧’呀?”

守宫痧乃是证明处女的贞节。是把守宫——也就是壁虎的血,点在处女身上,就会出现像珠砂痣一样的红点,只要不破身子,永远鲜艳光华,可是一破了身子,就自动消失不见了,这是托你前义父给我点的!”

岳浩然仍在呕她道:“别像蒸馒头一样,点的红点吧!”

说完,用舌舔舔头子,还用手擦了擦,道:“是真的呢,我老婆是原封货!”接着念道:“本夫灯前亲自验,守宫一就色如霞!”

然后就哈哈大笑,搂住黑妞又亲了个嘴。黑妞气得抓住他的二先生,狠狠打了一巴掌。

岳浩然被打得“哎唷哎唷”直叫,道:“谁叫你刚才说,经多见广’来着!”

“谁说我经多来着?我不过看得多罢了!”

“你一个女孩子,怎会对这话儿看得多?莫非每天去澡堂子调查过?”

“乱讲!你可知道我们门里的规矩?”

“当然知道,贼不走空,莫非偷不到东西,摸人家那话儿一把,也算得手?”

“去你的!”黑妞在被里又要打!岳浩然忙抓住了她的小手道:“难道不是?”

“岳哥哥,我们正式扯旗门中人,是有五不偷!”

“那五不偷?”

“吉不偷、凶不偷、清不偷、善不偷、偷过不再偷!”

“怎么叫吉不偷?”

“人家有喜事,或娶或嫁,或生子寿诞,起造搬移,正在吉庆头上偷他,触他们霉头,是缺德事,不能干!”

“什么叫凶不偷?”

“人家若有颠沛之事,或生病,或居丧,或遭横祸飞灾,正在急难之中,再偷他岂不是雪上加霜!”

“嗯!有道理!那什么叫清不偷呢?”

“所谓清不偷,仍是对清官廉吏不偷,你想,凡是清廉官吏,必定爱民如子。再者,他的奉给也不过只够糊口,往往两袖清风的官吏,连罢官回籍的路费都没着落,当然他身上也摸不到油水。”

“倘若偷了他的府库,他不但要罢职丢宫,还要坐牢!要再换个贪官污吏来,岂不苦了这一方百姓?”

“嗯!盗亦有道!那善不偷呢?”

“我们的宗旨。本就是偷富济贫,而善士,正是作济贫的工作,他是经常在作,我们若再偷他!使他感到行善反遭恶报,要是从此一狠心,不再行善了,那岂不坑了这一方的穷人,作了太孽吗?”

“好!那偷过了为什么不再偷呢?”

“你想,被偷过的人家,是必加强防范,所谓‘贼过关门’,把值钱的东西加意收藏,增加下手困难,何况我们偷他,职在惩戒他的贪婪跟为富不仁,一次也就够了!”

“没想到偷儿还有这么多讲究呢!剩下还有什么人家好偷?”

“当然有,像贪官污吏,为富不仁的土豪劣绅,以及坐地分脏的黑道大亨!”

“很多赃官我怎么没听过被偷呢?”

“偷贪官,多不在他任上下手!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你想,小脏官要在任上失盗,必定逼着衙役给他破案,同时更加狠心的搜括,岂不加深了百姓的痛苦?”

“要是大脏官,他会逼地方官破案,不然他会参奏地方官捕务废弛!地方要是清官,岂不为这事坏了前程?”

“那什么时间偷他们?”

“在他们搂饱了,回籍当寓公的途中下手,这样一来,地方官就可以不再卖他的账,作个悬案了结!”

“那对为富不仁的土豪、劣绅呢?”

“对他们平常也不轻易下手,因为他们失了盗,会报到地方官属,地方官要被不了案,追不回脏,他们仗着财势,会越衙上告,也会影响地方官的前程!”

“那什么时候才下手呢?”

“荒年!在大家没饭吃的时侯,狠狠的摸他一把,散给穷人,他们就不敢逼官属了,那是怕饥民反了,毁了身家!”

“剩下的只有坐地分脏的黑道大豪,平时戒备森严,难道你们敢向他们下手!”

“正是!那正是我们最佳的下手对象!”

“怎么会?”

“岳哥哥,你不知道,这些黑道大亨,平时养成了自尊自大的心理,以及没人敢向他们下手,同时那些家人护院的也不过二、三流的身手,根本不在我们眼里。”

“所以这些人最好偷,何况他们失了盗,为了面子,还不会喧嚷,只叫下人们暗中调查,可是我们偷了他们之后,最少也要出去几百里或几千里才消赃,他那儿去找?”

“这么说,几年来你全偷的黑道大亨?”

“当然,不然怎么会清楚江湖动态!”

“说说你向他们身上偷东西,怎么会发现江湖动态?”

黑妞笑道:“你要知道,我们这门中,讲究的是窃跟盗,所谓窃,就是扒窃,那要在白天动手!”

“对!就像今天你扒我一样!”

黑妞在被里又狠狠的打了他二弟一下子。

岳浩然痛得“哎唷!哎唷!”直叫。

黑妞道,“今天要不摸你一下,这辈子不知何年何月才找到你这坏蛋!”

“打从洛阳白马寺盯上我,为什么今天才下手,你早摸,咱们不早就相认了吗?”

“我倒不是想扒你,而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重宝?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怀里有重宝?”

“学扒窃,首先要练眼光,一看就知道是否有宝物!”

“怎么看?”

“普通人带黄金五十两以上,走路像携重物!骑马带百两以上马会塌腰,若带着名贵珠宝,无论走路,骑马或坐车轿,走在土路上,绝不会落上灰尘!“我看你身怀重宝而面带愁容,且每天喝得醉猫一样,一好奇,才追了你到今天,想看看你到底带了什么宝贝,没想到一伸手,反而找到了你这坏蛋!”

“好哇!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坏蛋,我就坏给你看!”

一面说,双手又在她身上摸开了。

摸得她连喘带笑,缩成了一团,带喘道:“岳哥哥别逗了,咱们还是说正经的吧!”

岳浩然这才停手道,“好!再说偷吧!”

“偷!要在夜静更深时才下手,我们通常要在黄昏时潜入!”

“为什么那么早就潜入?”

“因为黄昏的时候,卧房大多都没人哪!”

为什么一定要钻到卧房里,别处不行吗?”

“傻哥哥,你想最值钱的东西,不是带在身上,就是放在卧房里,你要藏在别处,卧房有人你进得去吗?”

“好哇!偷东西还有大学问呢!”

“我们进卧房之后,首先要找退路!”

“退路还不好办?由那儿进来再由那回去就有了!”

“才不呢!我们通常是把后窗户插梢打开,再推开试试,然后在关上,可是不栓住,万一被人堵住,一翻身就到了屋外,由房上就走了!”

“嗯!真是贼有贼智那以后呢?”

“找藏身的地方啊!喂!你说藏那最好?”

岳浩然想了想道:“卧室里藏身床底下最好?”

“对!你够资格当小偷啦!”

“当然,抱着个小偷老婆睡觉,不偷也有一身贼味!”

黑妞气得狠狠的拧了他一把!可是拧在身上他不在乎!岳浩然接着又问道:“你藏好以后干什么呀?”

“等着听音乐,看活春宫妖精打架呀!”

“你乱讲,声音可以听到,眼睛看出去又不会拐弯,人家在床上表演活春宫,你怎么会看到?”

我不告诉你,一辈子也甭想猜到!”

“既是一辈子也猜不到,我不猜了,好妹妹告诉我吧!”

“嘻嘻!人家有道具嘛!”

“什么道具,我把你里外全摸遍了,也没发现啊?”

“丢了!就在洛阳看见你前不久丢的!”

“好!这回叫化子死了蛇,没玩的了!”

“没关系,反正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今后和你在一起,我也用不着偷了呀!”

“以后的事先别谈,你还没告诉我什么道具呢!”

“那是我出来找你的时候,义父给我的一面半圆型的铜镜,平常放在怀中当护心镜,用时,把它放在床头,靠在墙上,我在床下黑,不反光,照不到,他们在床上,点着灯,亮!照得纤毫必现!”

“怪不得你说见得广,原来是这么回事,当然,这一来粗的、细的、长的、短的均难逃你的法眼了!”

“谁叫你疑心生暗鬼,自己找绿帽子藏!你要高兴戴绿帽子,以后我找机会,送你几顶!”

“夫人!恕为夫失言……失言了!”说着禄山之爪,抓向了双乳峰!黑妞这时却对他的二先生狠拧了一把。

“哎唷唷!这下子你可找到我的罩门了!“好!以后你要再乱嚼舌根子,看我不把它割下来喂猫!”

“只要你舍得这终生最亲密的战友,小生情愿当太监!”

“你真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!”

“哈哈哈哈!狗嘴长象牙,岂不成了妖怪?”

“别逗了,还是听正事吧!”

“好!接着说你丢镜子这段吧!”

“我的镜子是在洛阳,河洛大豪符北州家丢的,可也弄清楚了整个江湖动态!”

“符北州是洛阳有名的大善人,怎么会是黑道大亨?”

“表面上看确是大善人,冬施棉衣,夏施汤药,恤老怜贫,而且捐棺助葬,遇荒年还会开仓放赈。

“可是骨子里,全不是那回事,不久就将成为北五省的绿林道总瓢把子啦!他手下人全是黑道高手。”

“哦!有这种事?”

“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,在洛阳我整整盯了他三个多月,才摸清了底细。嗳!对了,你失陷的两位师兄中可有姓金的?”

“我大师兄无影丐金刚,莫非你知道他的下落?”

“嗯!他八成现在长安,正当着宝通钱庄少东呢!”

“怎么说?我大师兄成了宝通钱庄少东家?”

“不错!而且身边还有美女如云,美腿如林呢!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哎呀!床底下听来的嘛!”

“我的好太太,说详细点好吗?”

“是!老公!嘻嘻……”

“快说吧!”

“我最后一次到符北州的卧房里,一切刚准备好,躲入床下,就见进来—位女管家带了四个丫环,女管家对丫环们道:“快准备,公主马上就要到了!”

“就见丫环搬过八扇屏风,挡在床前,我由镜子里看这八扇屏风,上面绘的全是春宫密戏图!我正在想,皇上的公主怎么会到符北州家来?”

“忽见一乘由四名侍女抬的暖轿,停在了门口,轿中出来一位双十年华,如花似玉的女人,另有四名带剑侍女随护,进入室中,再后是符北州。”

“这时女管家率四个丫环退了出去,就听这女人说道:“小要饭的送走了吗?”我一听就轰的一下子,还以为是你呢!”

这时符北州道:“金使者前几天由玉环宫中两位仙子持宫主信物,调去了长安,现在的身份是宝通钱庄的少东!”

这女人道:“我那四师妹,玉环宫主跟我商量,想叫小要饭的伺候她几天,我答应给她一个月,叫她痛痛快快的乐乐!”

接着又道:“我听丫头们告诉我,你跟武则天的张宗昌一样,头大根削,浑脱若鹅卵,洼高五六分,鲜红柔润,入口光嫩,有如鲜荔枝,通琴弦,过谷实,直抵花心,三抽四提后,花蕊尽开,神魂飞矣!我今天特来试试,要真跟他们说的一样,将来我奏明教主,将来必有重赏!”

“符北州这时淫笑道:“宫主请宽衣上床!”

“这时我才弄清理,原来是宫主,不是皇上女儿公主!”

“就见过四名配剑少女为那女人脱光了衣裤,光溜溜的上了床,看了看屏风上的春宫画,道:“画法拙劣”!”

“接着,四名配剑侍女自动由矫内取了八幅春宫图,挂在屏风上。”

“赫!这八幅比屏风原来画得细腻多了!而且姿势也不同,看了更能使人兴奋!”

岳浩然这时问了一句:“你兴奋了怎么办?”

黑妞道:“怎么办?一想现时环境还不冷了下去!”

岳浩然道:“那以后呢?”

“符北州很快脱了衣裤上床,哇!我在没见着你这条驴鞭之前,他那话儿该是我所见到最大号的了,足有九寸长,一寸粗,头跟鸡蛋一样!“这女人一看,忙含到嘴中,不停的吸吮!符北州也忙伏下身去,用舌头去弹她的枇杷,两人调弄了一阵子之后,就开始照屏风上的春宫图演练,八个姿式练完,足足用了三个时辰!”

岳浩然道:“这下子你可看过瘾了!”

“还过瘾呢,都后半夜了,这两个东西还不睡,我急都急死了!就听那女人说‘你的确不同凡响,比小要饭的强多了,最少比他长一寸,能碰到花心,而且持久耐战,我一定奏报教主。”

“只要伺候过教主,我保你稳坐北五省的总舵主,现在你同龙虎堡跟风雷堡在北五省是鼎足而立,将来他们全得听你的!”

“符北州谄媚道:‘多谢宫主提拔!’”

“女人哈哈笑道:‘有了你,小要饭的今后由我飞燕宫除名,送给玉环宫啦!’”

“这时由那四名侍女搬开了屏风!真巧,竟把我那面铜镜带跑了!我只有认丢了,趁侍女打水为她们洗涤时,我乘乱翻出后窗溜了!”

岳浩然道:“这可算难为你了,你究竟在他们身上,探出了什么?”

“我连以前所听到的,跟他们的对话,综合在一起,可以归纳出来,现在掌握江湖黑道的是一统教,最高的教主是个女人。”

“下面有四宫,分飞燕、玉环、桃花、未喜等四宫,每宫有宫主以下是仙子,各派失陷的弟子则是宫中的使者。”

“宫以下设总舵、分舵、堂、坛,均由黑道大亨主持,不但掌握了花、赌两档,还并吞了钱庄、镖行、绸缎布号,以及大饭庄同大客栈!”

岳浩然叫了声:“我的老天哪!一统教这一来,黑白两道不是一把抓了吗?好在由我这好老婆摸清楚了,同时也知道了大师兄的下落,以后可以按图索骥了!”

说完,一高兴二先生又竖了旗杆。

他翻身压上了黑妞,下面高尔夫球的最后一杆——就要进洞了!被黑妞一把抓住了,道:“岳哥哥,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早晚都得给你,可是义父叫我帮你闯江湖,你现在身上背的道义责任又这么重,不但要搭救各派被陷门人,还要对付一统教,我要被你弄大了肚子,既不能帮你,反而成了你的累赘。”

“那时你是顾我好呢,还是顾大局好呢?岂不使你为难,不如过段时日,等你有了成就,我们在巫山筑庐,我给你生一群小萝卜头,一起课子好不好?”

岳浩然听了这番大道理,也就冷静了下来,二人相偎相抱着睡到了天亮。

未晚先投店,鸡鸣早看天!天刚亮,二人就醒了。立即披衣下床。

这时岳浩然甩了个小口袋给黑妞。

笑道:“烧火的啊!男人无妻财无库,女人天夫房无梁!这些日子你不是一直惦着我身上的宝吗?现在我把它全装进你这个聚宝盆里,以后你要想摸我的时候——手一指自己下身,向这儿来!”

黑妞笑道:“要死啦!厚脸皮!”

接着倒出了袋中珠宝,哇!真华光是耀目。

顺手拿起一颗珠子一看,惊道:“天啊!这颗是‘骊龙珠”啊!这一颗足以价值连城!可惜没地方卖去,没人买得起!这些你从那儿弄来的?”

“这都是巫山圣女所赠,我只换了一颗珠子,在江湖三年多只用了一少半,还剩有大把银子呢!”

黑妞收起了珠宝,问今后行止?岳浩然道:“这三年来一直浪迹江湖,没到师父坟前扫墓叩祭,如今有了烧火的了,咱们也得到师父坟前一祭,同时向师父在天之灵禀告一番,更何况鱼叔给了我花不溜丢的大妞,也该给他老人家磕个头啊!”

于是算完店饭帐,二人直奔巫山神女峰。

两人到了神女峰,一上山,就被山上人发觉了,等他们到峰腰时,鱼老同神女,早已等在那儿。

两人见了鱼老,忙行大礼,磕下头去。

鱼老哈哈大笑道:“起来!起来!你们两个怎么三年后才想到回门啊?”

黑妞道:“义父!我找了他三年,大前天才在岳阳楼找到这坏蛋!”

“哦?”鱼老问岳浩然道:“你这三年躲到那去了?”

“鱼叔!这三年侄儿一直在江湖上浪迹!”

“小子混蛋!我把花不溜丢的乖女儿都给了你,连个泰山丈人峰都当不起吗?”

“岳父大人见谅,小婿失言了!”

“这还差不多!”

岳浩然接着向圣女一揖,叫了声“邓大嫂!”

老偷儿忙道:“改改称呼吧!叫大姐!我老人家来到这神女峰,多亏英英照料,我已收她作了干女儿!”

岳浩然忙改口叫了声大姐,并说明未曾寻访到邓兄。

黑妞也乘机叫了声姐姐!神女见了这微黑义妹,亲热得不得了。

老偷儿道:“咱们到茅屋里谈吧!”

众人进了老偷儿的小茅屋,别看只是三间草房,可是里面却收拾得窗明几净,使人身在其中有种出尘之感!老偷儿问他俩,这趟来巫山的动机。 岳浩然把叩祭先师及拜泰山之事说了一遍。

老偷儿又问起了江湖这几年的动态。

岳浩然把黑妞告诉他的,详细说了一遍。

这时圣女忽然插嘴道:“兄弟,这个一统教主,就是圣姑,那四个宫主就是她的四大弟子,是在百年前跟圣母收四仙子差不多的时候收的。”

“以前,她们随圣姑常来巫山,那时不叫宫主,也是叫仙子,我曾听她们彼此称呼,叫飞燕仙子、桃花仙子等!”

岳浩然问道:“大姐!那她们那儿有那么大财力,几乎遍及中原各处,全有她们的钱庄、银楼、绸缎布号?”

“哎呀!兄弟你不知道,圣母乃宋朝的一位国公之后,几十代经营下来,家私已富可敌国,何况她们姐妹在江湖游荡了百余年,结交的全是富贵浮浪子弟,二人聚敛之丰,更不可估计,何况圣姑一直没离开江湖!”

岳浩然听了之后,急得直搓手,不知如何是好!”

圣女道:“兄弟你用不着急!咱们先祭古帮主之墓,其余的事,等下再商量!”

说完,就叫山上尚余的六名金钗,立即准备祭礼用的猪头三牲,以及香烛纸钱。

一切准备齐全之后,由岳浩然主祭,老偷儿等陪祭。

岳浩然上香之后,也把这三年江湖上情形默念了一番,最后叩拜,竟昏了过去。

老偷儿等,捏人中的捏人中,捶背的捶背,忙了半天,他才悠悠醒来!这!正是真情的流露!祭完之后,大家又进入了老偷儿的小茅屋。

这时老偷忽然仔细打量起黑妞来了。

但见她眉稍紧聚,贴在脸上,目中现着处女特有的明亮,走路时,臀部夹得紧紧的,仍是处子之身嘛!忙叫道:“妞儿,过来!”

黑妞不知老人家什么事,忙走到跟前。

老偷儿拉起她的左臂,掠起她的衣袖一看——即招着依旧色如目的“守宫痧”,问岳浩然道:“小子!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泰山岳父老大人,您别问我,这得问她!”

“妞儿,难道这门亲事你不愿意?”

“哎呀!干爹,您扯到那里去了嘛!”

“难道现在你们还在分房睡?”

“不是啦!是我怕被他弄大了肚子,不但没办法照您说的帮他在江湖中创番事业,反而成了他的累赘!”

圣女忽然接口道:“原来妹子怕这个才没跟他合卺!不要怕,我有本‘紫府秘笈’抄本,里面有篇是夫妇间合籍双修之法,虽然不能事先决定生男生女之外,要想什么时候怀孕,那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”

“同时,必须二人合练,不但能驻颜长寿,还可以互相增强功力呢!等我取来给你们吧!”

说着,很快就回洞中取来了,交给了岳浩然道:“弟弟,这里面除了合籍双修之法外,尚有,玉龙金锁功”和‘乌龙吸水功”两篇,你也要练!现在圣姑既已掌握了江湖黑道,野心不小,你只有练会了‘玉龙金锁功’,才能不怕她们的‘慑心术’、‘天欲大法’以及‘魔女追魂’等邪术。

“而‘乌龙吸水功’则是克制她们的唯一功夫,不过你练‘玉龙金锁功’要有会‘吸星大法’的人,才可以试出功力,那到时候我再安排吧!”

老偷儿道:“小子,今晚你们就开始练,早点练成了,也好早点把这群妖女灭了,解救江湖正道,维护正义!”

两人晚上,即住在山上石洞之中,照秘笈演练。

即是合籍双修,首先当然是由岳浩然为黑妞破瓜!真是,碧玉破瓜时,郎为情颠倒。

感郎不羞郎,回身就郎抱。

岳浩然为她启封时,黑妞大叫了一声“痛!”,接着混身不住的颤抖!咬着牙,硬忍着!眉头皱成了一条线。

岳浩然笑道:“金针刺破桃花蕊,不敢高声暗皱眉!”

黑妞听了,白了他一眼。

黑妞问道:“你要干什么?采后庭啊?“不!咱们今天照‘轩辕分法”,练‘蝉附翼”!也叫比翼双飞!你没看过白乐天的长恨歌吗?七月七日长生殿,夜半无人私谱时,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这比翼鸟,就是咱们所练的‘比翼双飞’!”

“哥!咱们天天这么换花样练,会不会被人认为淫荡、下流,为正道中人所不耻?”

“妹!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?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别说咱们是在练功,就是普通夫妇,在闺房中作任何事,王法同道德规范,也管不着啊!”

“就是夫妻二人创出一百零八式,甚而两人高兴,来个龙颜套取,高唱后庭花,别人也管不着呀!”

“哥!干这事,只要是正式夫妻,爱怎么干,就怎么干,别人管不着,那要不是夫妻,就不行了啊?”

“对!夫妻闺房中事,对王法、道德,百无禁忌!另外一种情形,是王法准许,可是道德上有点讲不过去!”

“哥!那是什么情形?”

“好比有钱的人娶妾,如果过了中年无子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纳个小妾为了传宗接代,这情、理、法,全说得过去!”

“若是仗着财大势大,一娶就是十个八个,虽然有钱纳妾,王法不管,可是仍是对道德有亏!再则如同逛娼寮,有钱宿娼,王法不禁,可是留恋娼寮,置结发于不顾,那也是缺德到家了!”

“哥,除了这些,还有吗?”

“除这以外,再有就是偷情苟合了,那是王法、道德均不许的,犹以有妻之夫,偷有夫之妇,那是会出大事的,你没听说,奸淫出人命,赌博出贼行吗?”

“原来还有这么多道理呢!”

“对!咱们还是练功吧!”

二人又开始了花式表演。

山中无甲子,二人就这样练合籍双修,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三个月,二人已有小成,这时的黑妞,不但黑皮尽褪,白得简直跟粉捏的一样,而且皮肤晶莹玉润,好象可以压出水来!不止黑妞大乐,众人也为她高兴。

圣女道:“台籍双修,你们已有十成,长久下去,可延年益寿,永保青春,同时弟弟在白天可以开始练‘玉龙金锁功”了!这是速成之功,个把月就可练成!”

岳浩然面露不愿之色!老偷儿斥道:“佛曰: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!小子,你要为武林大局着想,就是上刀山、下地狱也得己身当之,才对得起老化子教导你一场!”

岳浩然道:“岳父不要生气,小婿照练就是!”

老偷儿,这才展现欢颜。

从此,岳浩然白天一个人在石洞中静坐,提气上达昆仑顶,然后循环大小周天,再气纳丹田。

而夜间仍与黑妞同参合籍双修,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月,岳浩然白天练的“玉龙金锁”已练成功了。

岳浩然忙把练成了“五龙金锁功”情形,告诉了圣女。

圣女道:“弟弟,你练成了‘玉龙金锁功’,可是还得经过‘吸星大法’的考验,才算真正的成功!”

“大姐,怎么考法?”

圣女道:“十二金钗中人,山上还剩有大、三、五及七、八、九六钗,她们全会‘吸星大法’,你如果能够连过六关,就可对付圣姑的四大女弟子。如果你再练会了‘乌龙吸水功”,获得那四女的功力,就可与圣姑一搏了。”

岳浩然一听,要他跟六金钗轮流交合试功,说什么也不肯干!气得老偷儿骂道:“混帐!连嫂溺援之以手,曰从权都不懂,何况这是为了武林正义,同时六钗也是自愿!你是老化子得意弟子,他活着是个书蛀虫,难道你连成大事者不拘细节,你连管仲射钧都忘了吗?” 岳浩然在泰山压顶之下,答应了!于是他白天在山洞中,接受六钗“吸星大法”的考验,晚上又与黑妞合籍双修,这一来可真苦了他的老二。

诚如,以前有三个不同职业的人死了,向阎王爷呼冤一样,其中一个裁缝师向阎王道:“我一生为人做衣服,可是自己一辈子也没穿过一身好衣服!”

另一个厨师道:“我做了一辈子厨师,连顿新鲜菜都没吃过!”

最后是个吹鼓手道:“俺一辈子吹吹打打的为人家娶媳妇,自己连个新鲜货也没摸着呀!”

阎王笑道:“这好办,你们三个马上合成一个人去投胎,投在富贵之家,裁缝投成人皮,专门穿绫罗绸缎,厨子投生成嘴,专门吃山珍海味,致于吹鼓手嘛,你去投生为二先生,专干娶妻纳妾的事儿!”

三个鬼高高兴兴投生在大富之家,果然穿好的,吃好的,同时不但娶了美妻,还经常把丫头收房并纳小妾!”

这辈子过去之后,到了阴间,阎王又问了,你三个这辈子满意了吗?裁缝道。“满意了!穿了一辈子的绫、罗、绸、缎!”

厨子道:“也满意了!吃了一辈子山珍海味!”

吹鼓手道:“阎王爷啊!下辈子俺作牛作马都行,你可别再叫俺当二先生了!”

阎王奇怪地问道:“他们都满意了,你怎么不满意呢?”

“阎王爷呀!咱白天闷在裤档里,不见天日,也不透风,到夜晚刚要透口气,又被塞入黑洞之中,刚要喘口气,啖又上来哩!”

岳浩然的二先生,简直跟这吹鼓手一样,白天得对付六金钗,晚上还得陪着黑妞练合籍,可真难为了它!日月如梭!很快又过去了两个月。

岳浩然的“玉龙金锁功”已有大成!圣女道:“弟弟,你现在可以照心法练‘乌龙吸水功’了,这功夫你只能一个人练,可不能同自己人实习,因为她们全禁不住你这一吸!”

岳浩然有了“合籍双修”与“玉龙金锁功”的基础,“乌龙吸水”只一个月,就大成了!这天,大家都聚在了老偷儿的小茅屋。

圣女道:“义父!岳弟的功力已经练成了,是不是要安排他们到江湖行道了?”

老偷儿道:“既是浩儿功力已成,当然越早下山,也好早日消灭一统教,救出各派弟子。以维护江湖正义!”

圣女道:“岳弟你也听到了!不知你打算何时下山?”

岳浩然道:“一切悉听岳父同大姐安排!”

老偷儿道:“好!那你们就准备后天下山吧!”

接着又对圣女道:“英英!你为他们准备祭礼,明天祭拜老化子后,后天就叫他们上路!”

圣女道:“祭礼我叫他们准备,岳弟弟下山时,你要把六金钗也带去,我已跟妹妹讲好了,叫她们六个作你的侍妾!”

岳浩然的表情颇为尴尬的望着黑妞。

黑妞笑骂道:“你跟人家合体练功了两个多月,叫人家怎么办?你能不要吗?”

岳浩然道:“一者我怕她们几位姐姐不愿意,再者我也怕你打翻醋坛子啊!”

“呸!你看我象酷娘子吗?”

圣女接口道:“她们六个你放心吧!我事先都问过了,她们自愿跟你为奴、为婢,是我决定作你侍妾的!”

老偷儿道:“小子。你也别固执了!就这么办吧!不过今后你们行道江湖。你首先应该打通她们的任督二脉,以增强她们的功力!同时要她们练习几种阵法,以求自保!”

“岳父!我会武当的七星剑阵,她们刚好七个人,我们在山上多呆几天,教会她们吧!”

“也好!我还知道三才阵跟四象阵练法,一起教吧!”

圣女也道:“我这儿还有圣母以前留的‘六合弥天阵’,也教给她们吧!”

他们又在山上住了半个月,每个人的任、督二脉也被他打通了,同时阵法也练熟了!

老偷儿道:“既是一切就绪,朋天祭老化子后,后天就下山吧!不过最后我要交待你两件事。”

“首先,要结交江湖正道之士,凝结成一股正义力量!其次是要破坏敌人在中原各地的经济体系!”

“岳父,结交江湖同道好办,可是破坏敌人经济体系,小婿可就不知如何着手了!”

圣女道:“岳弟弟,这更好办!山上由圣母留下来,富可敌国的金银财宝,你可相对的开钱庄珠宝银楼,打击对方!”

“大姐,我们怎么好用你的钱?”

老偷儿道:“小子!你也不用太固执了,就算英英是财东,你作掌柜的经理人吧!”

说完,又从怀中取出了本羊皮小册子,交给他道:“这是当年我从‘百变神魔’身上摸来的变形术!等我看了之后,才发觉需有一甲子以上功力才能练。”

“当时我年轻,功力不够。一直没练,你既有百年功力,可以练了,练会了可以御气变形,随心所欲。”

“目前一统教眼线遍布天下,你学会了变形术后,也好免于被她们盯梢,佛陀亿万化身,就是为防宵小暗算的!”

岳浩然于祭过恩师庐墓之后,隔日即叩别了老偷儿与圣女,率领着那七个美女匆匆下山去了!